我就这样遥远得看着远处的大楼,身子疲倦又僵硬的倚靠再皮质凳子上,单腿被压的没有触觉。完全不知道做了多久,眼睛伸向远处有多深。
倦怠总会袭来,这几年没有什么刺激神经,让它们一下子跳起来,总感觉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,为何确实失去了好奇心,剩下冰窖一样的状态。
几个日子,就三两天得时间,我在等待一场游戏,这场我不认为我会恐怖的游戏。我以为我会淡然的让它划过去,可惜没开始划,就已经痕迹锐利了。
这样做了不知道多久,一瞬间,荒诞的想自己在楼顶,如果飘下来,会不会不用去等它划下来。
一年前这种日常的思想自由的随赖随走。虚无的器官也感知不了力量,最后空的剩下名字。
为什么要有希望呢,有了希望就开始有了美好的无意识,心脏这个器官就开始芳香了,开始盛开迷人又温情的花儿。
你也会被朵朵的鲜艳灌满不会干涸的血液,呼吸都笑着来让你下坠又升起。
风筝是不是真的不会把被扎在它身上的绳子給甩了,是不是真的不会被风静止在某个角落里。
那风筝何时才会真正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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