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肃陇西信访局局长冒名顶替他人上大学?不明真相不敢妄言,但那个年代冒名顶替多于牛毛,现今的确有很多人正在体制之内。
上个世纪90年代,我亲历“落榜”之痛。我将落榜一词标注引号,只是告诉大家,此落榜非彼落榜,而是“被落榜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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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事情不亲历不知其味!而真正要揭发那些冒名顶替者,尤其是事过三秋再行维权,说真的,太难了。
特别是居于体制内的冒名顶替者更加困难。因为这需要揭发者搜罗大量资料,本着谁揭发谁举证,谈何容易,何况时过境迁!
前两年出现了一个“苟晶事件”,似乎仍然在目。后来尽管处理了一些当初的主管及当事人,最后还是不了了之。
大家心里明白,全国许许多多的“苟晶”处理了没?没有。只有举报者一剑封喉方有了断,但更多的都是“好多人”游离在外。
所以,每次看到举证“冒名顶替”之事,总觉得慨叹无奈,这也许是那个改变命运年代的特点产物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