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清朝为选拔外国留学生举行考试。由湖广总督府承办的特殊高考正在这里举行。突然，一个大兵模样的考生站了起来，质问考官：“知事公告说考试科目分为语文、日语和数学，为什么只考语文和日语，数学题却没有？”宣布很久了？”
原来当年的日俄战争中，日本海军取得了胜利，这让清政府对日本海军又刮目相看，于是下旨从各省的绿营中选拔新锐人才进行研究在日本。消息一出，那些因朝廷废除科举而落榜的读书人，也纷纷前来凑热闹。然而，朝廷只给了两湖地区四个名额，早就领够“红包”的都督府考官们遇到了困难。为自己而战。好在十年寒窗，他们读了不少四书五经，政策文章总比“绿营新军”的官兵好。至于那些学过现代数学的考生，就只能倒霉了。
“绿营新军”的考生已经对考官偏爱抢饭碗的才子们不满了。现在看到考官说丢题，有时说忘记命题，喊考官快出题！
在场的考官都是科举出身。他们如何制定数学试题？这场由清廷监办的特殊高考即将落榜！这时，“绿营新军”的一名年轻考生站了起来问道：“同学们可以帮我准备一下数学试题吗？”
考场上，试题都是考生代为拟定的，传扬出去简直就是个笑话！
但是没有别的办法，考官们商议后让小考生试着准备两道数学题来考试。考官们看他一身普通军人的军装并不起眼，心想这人大概没什么背景，要是数学考题出不出来，就会被赶出考场间，从而平息这些无法无天的“绿营秋吧”！没想到，过了一会儿，小考生拟了两道试题，贴在了考场上。顿时，整个考场都鸦雀无声，因为不仅有数百名考生不解地摇头，就连考官们也仿佛面对着一本圣经。
一个年轻的绿营长，怎么会有这种手段？难道他是故意来羞辱我和其他朝廷官员的？主考官皱了皱眉，装作听懂了：“这两道题虽然不错，但是对于你这样的绿营考生来说，就显得太深奥了，再准备两道题交上来！”于是，小考生又起草了两道试题贴了出来。他们仍然无法理解。这道数学试题要是没人能答出来，那这无名小子岂不是拔得头筹！主考官暗暗有些恼火，又让小考生改了试题。小考生想了想，又重新拟了两道题，然后告诉考官：“这是现代数学中最简单的一道题，接下来就是普通的加减乘除，可以用任何负担重的人。”，当做考题用真的很不方便……”说到这里，考官们只好承认，但几乎所有的考生都交出了白卷！
中日试卷齐全，数学试题自制答题。
这位年轻的“绿营新军”小哥，上高中无疑了！考试一结束，他就被新军兄弟团团围住，往黄鹤楼走去。可正如这场特殊的高考，居然是考试给的，晚清的一些故事，总是那么出乎意料。这位年轻的候选人不仅没有获得第一名，甚至连第四名都没有通过！现在不仅“绿营新军”的考生不同意，连两湖区的“绿营新军”也不干！几天之内，武汉三镇一片沸腾。最后连湖广总督张之洞都惊动了。张之洞随即命“绿营新军”首领将这位年轻的候选人带到总督府迎接。
这一次，张之洞亲自主持复标。这位绿营青年虽然日语不是最好的，但他的中国文学理论却让翰林院出身的张之洞大为推崇。经过总督府精通数学的工作人员检查，绿营考生的数学试卷是唯一正确的。在综合评价中，这位“绿营新军”人选当之无愧的第一名！今年，作为两湖地区高考状元，这位绿营考生终于拿到了赴日资格，踏上了留学之路。
应试者是近代著名海军将领、后任国民政府青岛特别市市长、山东省政府主席沉鸿烈，湖北天门人。那一年，他23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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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｜江泽华
来源｜《百家讲坛》杂志
